父亲节征文展|父亲的老物件

2022-06-16 13:30:53

有声的“剪”爱


文/贸易沈阳区人事经理  时晓琳

都说父爱无声,其实不然,我们家就有一份有声的父爱,这份爱源自于照片中的两个老物件:老式手动的刮胡刀和理发推子,它们是我的姥爷传承给老爸的两个“宝贝”。也是它们,让我的老爸有了教师和家庭理发师的“双师”角色。

十多年前,姥爷因为腿脚不便,不愿意外出理发,所以他就成为了老爸的第一个顾客。这位顾客的需求很简单,剪成短平寸就可以。起初作为新手理发师的老爸,在使用这个老物件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他拿着梳子梳起头发,垫在头发中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姥爷不时地低着头、歪着头,安静地坐在靠椅上配合着老爸。理完发后姥爷洗了头发、洗了脸,老爸又开始了第二场:刮胡子。老爸刮得很慢很认真,伴随着老式刮胡刀发出的哗啦哗啦声,许久过后姥爷的胡子也被刮得一干二净,老爸顺势还把姥爷头发的鬓角又修了修型。折腾大半天,老爸终于完成了他的第一个“作品”。看着精神焕发的姥爷,我对老爸打趣说:“爸,你以后退休了可以到楼下的公园旁边摆个摊位,专门给周边邻居的爷爷们理发、修剪胡子,一次10元,咋样?”老爸笑了,可嘴上却难为情地说:“我也就是在家剪剪吧,别出去献丑了。”直到今天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姥爷照镜子时,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再后来家里买了电推子,不过在给姥爷和爷爷理发的时候,老爸还是喜欢用老式理发推子,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只笑着不语。

这两个老物件陪伴了我们家走过了数个春夏秋冬。现在我的老爸62岁了,已经退休了,他并没有在楼下“摆摊儿”,这些年他的顾客也不是很多,除了我的姥爷、爷爷,这几年还有我的舅舅、叔叔、姨夫(因疫情理发店长时间不开门)。如今老爸拿起老物件时发出的咔嚓声和哗啦声越来越有节奏,手法是越发娴熟了。

回忆起在老爸手里细腻地运行着的推子和刮胡刀,他的技艺并不精湛,作品也不甚完美,但是我明白,这个过程承载了老爸对他两个父亲的爱。这份有声的“剪”爱现在还在继续,温暖着他的父亲们,也温暖着我们的家。


父亲的百宝箱


文/平原禾丰牧业销售员  李海光


父亲有一个百宝箱,这个箱子已经陪伴他整整五十年了。箱子是父亲当兵退役时,经领导同意,作为留念带回家的。

起初,父亲用它放一些战友和自己在部队的照片。我和弟弟出生后,他就开始陆陆续续在箱子子里放一些家人的照片以及在村里当民兵连长时的票据。后来,我也有了孩子,他又把孩子的照片也逐渐放进了箱子。因为孩子在城里上学,有时候父亲想孩子了,就从箱子里拿出照片翻看。

这个百宝箱曾经有一把锁。我记得以前在家上学的时候,这个箱子一直被放在家里隐蔽的角落。偶然一次我发现了这个箱子,好奇里面有什么东西,就想打开看看。可是箱子被锁着打不开。求助母亲,母亲说她也没有钥匙,只有一把钥匙在父亲手里,我只好作罢。

现在,父亲已经把箱子上的锁去掉了,只有锁鼻子还在。我问父亲怎么不上锁了。他平静地说:“以前,我锁的是当兵的那份激情。现在岁数大了,我更愿意经常翻翻年轻的模样和孩子们的笑容,没必要再上锁了。”

时光匆匆,年复一年,百宝箱依然是父亲对从军经历的诚挚怀念。


父亲的围巾


文/沈阳农大禾丰生产部经理  单德鹏 


在我的柜子里,一直挂着一条这样的围巾。原本,它是父亲的。

父亲是铁矿的采购员。在我8岁前的记忆里,父亲经常出差,每次回家都戴着这条围巾。我是家里八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父亲对我的疼爱总是更多一些,甚至一些路途不远的出差,也会带着我去。冬天父亲带着我出门的时候,这条围巾更多的时间都是围在我的脸上,让我在寒风中感受到些许的温暖。

幸福的日子总是不会太长,我8岁的时候,父亲身患肺癌不幸离世。母亲处理完父亲的遗物后单单留下了这条围巾。此后的每个冬天,我不再拥有父亲的陪伴与呵护。而这条围巾,也被母亲珍藏了起来。

13岁的时候,我离开家到外地的大姐家读初中。临行前,母亲拿出这条围巾交给了我。告诉我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期望,让这条围巾陪着我一直读到大学。于是,这条围巾成了我对父亲唯一的纪念。

然而就在第二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因为知道了那天母亲会来大姐家的消息,放学后我没有顾得上系好围巾,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不见了。于是我疯狂地沿原路返回,可是跑到了学校也没有看见围巾的影子。当我回到家里沮丧地对母亲说我把围巾弄丢了的时候,我深深感受到了母亲那种无奈与失落。

工作以后,我凭着记忆买了一条类似的围巾,尽管它不是原来的那一条,上面不再有父亲的气息,但我依然一直珍藏着,因为它饱含着父亲对我的爱,也饱含着我对父亲的思念。


父亲的老药箱


文/利辛荣丰农牧人力资源专员  覃卓

木箱静卧,舍内生香。

正值蝉鸣盛夏之时,烈日当空。按时令,应当要把家中堆在角落已久的物件拿去晒晒的。我嘱咐着父亲,看着他手中拎着正要往外搬着的老药箱,不由来地一阵头晕,一阵晃荡之后再睁眼,我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爸爸,爸爸,天气好热呀,我想吃雪糕~~”看着正收拾着药箱,准备出门的父亲,我小心翼翼地请求着。我的父亲是一名兽医,平日里村中乡里邻居自己养的猪生病了,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父亲。因为相对于邻村的兽医,父亲收取的费用总是低得可怜,而且给猪看完病的父亲,总会再待在圈舍里和请他来的人家细心交代之后要注意那些喂养的事项。也正因此,父亲即使看了不少猪,我家还是富裕不起来。

当我可怜巴巴地看着父亲出门,他最终还是没给我回应,就像往常那样骑着几乎散架的摩托晃悠着出了门。记得那时,没得到父亲回应的我,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家里总是那么穷,他总是不肯提高看猪病收的费用,再不济多卖点兽药也行呀。我想吃一根五毛钱的雪糕都不行,我心里充满了不理解,狠狠地埋怨着。

夏日的炎热,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太阳下山,山间的清风顽皮了起来,扑打在人们的脸上,带走了白日里的燥热,留下一阵阵清凉。“嗒嗒嗒,哒哒”父亲骑着摩托,在门口停了下来。他伸手递出药箱,对我说:“阿卓,帮我把药箱拿到架子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好。”说完他便从家中拿出几包治疗猪腹泻的药,又匆匆出了门。接过药箱,我熟练地打开药箱上的锁扣,正要从里拿出东西整理时,我的目光却被箱子角落里一个黑色塑料袋吸引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一阵冰凉从手中传来,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白色的雪糕,我高兴坏了。耶,是雪糕耶,老爸万岁!顾不得整理药箱,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雪糕的包装袋,一把放到了嘴里,那甜滋滋的冰凉,至今还令我难以忘怀。

看着父亲佝偻的身躯,时光将黑晕染成白,回想着小时候的艰辛,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父亲一直在为了这个家而努力,他一直默默付出,却从不多言。当我长大后,问起父亲那时看猪病为什么收钱总比别人低。父亲说:“那时呀,大家都很穷,一头猪便是一家子人的希望,村里的人都盼着来年等着猪长大卖掉后,能凑出一件新衣,一份粮食、一份学费......我要是多收了费,那等卖了猪,他们也剩不下几个钱了。”“那你每次打完针为什么还不走呢?”我追问道。“村里的人不识字,对养猪也是一知半解,以为搭个棚子每天喂点吃的就行了,所以有时候要和他们说清楚,猪和人也是一样的,也怕冷怕热,夏天的时候就要多通风,多加水......”父亲慢慢说着,我也仔细听着。

现在,我长大了。虽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当一名兽医,但由于父亲的耳濡目染,我也加入了生猪养殖的行业,加入了禾丰。我想像父亲一样,做一个平凡的人,为了能让大家幸福,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付出,无愧于心,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也许,这就是父亲用尽一生来教给我的道理吧。

谢谢你,我的老父亲,也谢谢你,陪了父亲多年的老药箱......


不会写散文诗的父亲


文/安徽禾丰食品有限责任公司  王开福


耳畔响起悠扬的旋律,耳机里单曲循环着《父亲写的散文诗》。

父亲和我的话题很少,少到一个月通的电话不超过3起,总时长可能不超过10分钟,父亲也不经常给我来电话,除非真的是有什么事需要“麻烦”我。母亲也经常和我说:“有空和你爸打打电话,他一个人在家也是很无聊的。”我嘴里总是应和着“嗯”,心里又想着“打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啊”……

父亲兄妹四人,他排行老二,他的文化水平不是很高,但是听家里的长辈说父亲以前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后来家里发生了变故,大伯在发电厂上班,在进行电路检修的时候不幸被电击去世,父亲被拉去顶了大伯的班,那时候父亲还在上高一。伤心过度的爷爷在混乱的情况下也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决定,那时候农村很穷,早一天出来上班就能早一天为家里减轻负担,可能爷爷也有基于这方面的考虑。这一顶就是20多年,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变故,现在父亲沦为了水利局的临聘人员。在我的印象里父亲从来没写过日记,更别说散文诗了,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当年大伯没有发生那样的事,如果父亲能够继续读书,那现在的他是否是另外一番模样?我也会不会有所不同?

父亲是个很倔强的人,我现在倔强的性格多半也是遗传了父亲。他很“宠爱”自己的弟弟,还记得一次大雪天,幺叔在外边喝酒之后硬要骑摩托车回家摔断了腿,半夜接到电话的父亲没有叫醒任何人,自行骑着老年摩托车(2003年买的,虽然现在买了车,摩托车也还在骑)把幺叔驮到了将近100公里外的医院,所幸送医及时,幺叔没有落下残废。第二天闻讯的幺娘终于赶到,看到幺叔无事就转头去了饭店吃午饭,殊不知那时候一夜未眠的父亲早餐都还没有吃。这个事情之后亲戚朋友都说:“这样人的事下次不要管了!”听到这话的父亲每次都笑着摇头不语。有次我终于忍不住问起父亲这个问题:“既然幺娘是这样情义都不记的人,为啥每次幺叔家有事你都要冲在第一个?”父亲说:“我有兄妹四人,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现在我只有一个弟弟了,如果他有事我都不帮,还有谁会帮他?”瞬间我就明白了,从那之后我也没再问过这样的问题……

歌声戛然而止,旋律与歌词在脑海里回荡,寥寥几笔,成长与老去,知天命的父亲也不见了当年伟岸的身躯,我抬起头望着故乡的月亮。


爸爸的自行车


文/濮阳禾丰养殖经理  王晓晨

这几年流行起了共享单车,用手机轻轻一扫,只需要花很少的钱,就能随时随地骑上自行车,去购物,去游玩,停车方便,又没有汽车的交通拥堵情况,方便极了。

回家我跟我父亲说起了共享单车的事情,他在感叹这些年科技发达的同时,也给我讲起了他当年的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自行车的故事。我的父亲是一名退伍军人,现在一直在家务农。40多年前,我父亲刚刚退伍,在家中制作糕点,也做出了一些的成绩。正好赶上了那一年的国庆节,那时我爷爷在畜牧局上班,要给先进工作者发放福利,所以局里特地给爷爷申请了一张自行车的购物券。那天父亲被爷爷叫到他的屋里面,神秘兮兮地对父亲说:“你猜这是什么?”一开始父亲摸不着头脑,后来爷爷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自行车的购物券,这可真是把父亲高兴坏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拿到这样一张购物券,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父亲一边笑,一边从爷爷手里把购物券抢了过来,开心得不得了。

这张购物券在当时能买一辆低档的摩托车,虽然不是很贵,但还是要280块钱呢,相当于爷爷三个月的工资。父亲说他几乎是把自行车从商场里推回家的,足见父亲对它的爱惜程度了。自从骑上它之后,每天都要把它擦得铮铮亮亮的,外出送货回来之后就把它放到屋里,也不让我们碰,锁上两道锁,那简直是不能再放心了,父亲说到这里,我好像有了那么点记忆。

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也慢慢好了起来,我们几个孩子也都上了学,都骑上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大概2009年左右,我们家又买了商品房和汽车。现在这辆自行车依然静静地待我们老家的屋里,有时父亲还时不时地去看一眼,擦一擦灰尘,回忆一下曾经的岁月。


粮票


文/濮阳禾丰养殖场长  江新林


母亲最珍贵的嫁妆“大木箱子”的角落里珍藏着一打崭新的粮票。我还清楚地记得母亲每次拿给我看的情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揭开一层层裹在外面的棉布,感觉是那么慈祥,那么富有,那么自足。母亲总是轻声细语地说:“这是你父亲留给你上大学用的,这些粮票谁也不许动。”我疑惑不解,母亲意味深长地说:“等你成了父亲后就知道了。”

父亲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帅哥,既有俊雅的外表又有丰富的文化知识,身上的气质不言而喻。然而父亲从小喜欢读书,他不喜欢干农活,我的奶奶也很宠爱他。弟兄八个中只有父亲上完了初中,其他人下地干活,最后父亲选择了参军。因父亲热爱学习,刻苦钻研,掌握了丰富的修车技能,享受到团级待遇的父亲每月能发45斤粮票。省吃俭用,节俭下的粮票一部分补贴家用,一部分留下来等我日后上学用。后来父亲参加了越南反击战,因伤1987年转业,分配到当地工商所。父亲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也算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在我印象中,爷爷总是大事小事都要找父亲商量。家里每天要来很多找父亲的人,借粮票的、借钱的络绎不绝。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离开了家乡,再也没有用到粮票。但父亲源源不断一直供应给我“粮票”。父亲总是支持我的选择,默默地付出着.......

而那些粮票,依然静静地在那儿躺着。现在我也变成三个孩子的父亲。真正地感受到做父亲的不易,它如大山,是那么厚重、内敛、稳重、隐忍。父亲的概念是严肃的,它意味着责任、义务、良知——太多的东西糅合在父亲着一个称呼里。


我的爸爸


文/洛阳市禾丰农牧人事专员  付芳芳


《我的爸爸》,这是我小学二年级写的第一篇作文题目,当时还被老师当做优秀范文在课堂上宣读了一遍。但实际上,当时我的父亲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到城市里打工,在大姑的帮助下,跟着老贴砖师傅学手艺,学手艺是没有多少钱可拿的,为了省钱他住在黑暗憋闷的地下室,1米8的高个子,白天为了工作,要一直蹲着或弯着腰,到了晚上,还挤在一张不足以让他伸展身子的小床上。为了过年能往家多带点钱,他一年才回来一次,一次也待不了几天就又走了,所以小时候的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比起母亲来说是很少的,但是他对我们的爱却一点都不少。

现在想起来,小时候虽然很穷,穷到一直穿别人的旧衣服,爸爸也很忙,忙到一年只能回来一次,但他总能尽他的所有给我和弟弟,当别人还是拿着家里随便哪里找的袋子装书时,我已经拥有了漂亮的书包;当其他小伙伴还没有笔袋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好看时髦的双层笔盒;当别的家长还在不舍得给小伙伴们定课外读物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学习机。在我和弟弟的学习上,他从不吝啬,为了让我们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哪怕漂泊在外,再苦再累,父亲也从不向我们诉苦,只是希望能给我们最好的,把我们举得更高,让我们看得更远。

父母是孩子的镜子,孩子是父母的影子。大家在家应该都逃不过“孩子哪点像我”这样的家庭话题,这时候的父母亲往往开玩笑都会把好的归自己,不好的品质归到对方身上。我们家也会聊起,但我始终承认,我的责任心和爱钻研像我父亲,他言传身教告诉我什么叫责任和担当,我跟他一样骨子里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认准一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干好。父亲做贴砖师傅到今年已有二十三年,三门峡这座城市的每个小区,父亲几乎都装修过,因为手艺好,对主家认真负责,有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年的老主顾买新房子装修时,还特意找到他做活。弟弟只比我小三岁,我们俩同时上学的时候,父母亲要同时承担一家老小的生计,生活压力很大。其他师傅贴砖很快,接到的活也多,挣得也就更多。母亲有时候会埋怨父亲,说他干活太细太慢,耽误接下一家活,但父亲老是说,谁家的房子买着都不容易,有的房子买来装修后就要住几十年,贴砖要讲良心,把它当成给自己家装修,要让主家将来住得安心和开心。所以工作上他精益求精,复杂的贴砖造型,其他师傅做不了的,他都会,这是他跪在地上拿切砖机一点一点磨,拿小锤一点一点敲出来的;和多的水泥放到明天就干掉不能用了,为了给主家省下装修材料,他跟母亲加班到很晚也要把它用掉而不是扔掉。

父亲的老物件,我想了很久,大概他手中那把陪他很多年的小锤最能代表吧。扣砖的橡皮锤用的时间长了,锤头已经凹下去了一大块,锤棒也坏了,父亲就地取材拿工地上剩下的PVC管接上,管内灌满水泥继续用。父亲老说我们家的幸福生活都是他拿着那把小锤,一点点敲出来的。而伴随那把小锤的敲击,父亲的手越发粗糙,布满了手茧和长年接触石灰腐蚀留下的伤痕。现在,我和弟弟都已大学毕业开始工作赚钱,能养活自己了,但父亲还在工地上忙碌着。

父爱无言,厚重如山,让我们有所依靠,伴随着我们走过每一条坎坷而孤独的路程;父爱如山,父亲的坚强给了我们拼搏的勇气,父亲是我们眼里压不弯的脊梁,是我们迷茫时的指路明灯。


父亲的百宝箱


文/濮阳禾丰内勤  王溁鑫


我的父亲有一个工具箱,也可以称之为“百宝箱”。

不用的时候就静静地躺在老式衣柜的柜底脚下,用的时候噌的一下拉出来,里面的铁家伙撞击着箱子内壁的铁皮,哗哗作响。这些年我们经常能听到这种声响,不大刺耳但也不悦耳。

工具箱里杂七横八躺着的工具,有修电动车、摩托车用的钳子、扳手、改锥,以及一些废旧的螺丝钉、螺母……总共也不值多少钱,但始终伴随着父亲的生产和生活,见证着父亲的节俭和勤快。

有一次我看电视,发现女主角总是有自己的衣架,不仅方便,而且衣服不起褶皱,很是羡慕。在看完之后,立马在购物网站上搜索同款衣架,并询问父亲购买衣架的注意事项,应该买什么材质比较好。父亲听后,告诉我,他可以给我做一个衣架。父亲说干就干,丝毫不拖泥带水。在第二天清晨父亲就从建材市场购买了做衣架的物料,先是用尺子测量,然后用工具箱里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工具进行制作,不大一会儿,我的衣架就制作成功了。父亲的工具箱真的就是一个“百宝箱”。

父亲的工具箱一直伴随着父亲,修修补补,伴着我成长,撑起一个家。

愿时光慢走,愿你们不老——致敬我们深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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